Thursday, April 8, 2010

新加坡贵夫人

我有几位在时尚界做一姐的朋友, 每次聚会, 都听见她们对我们的领导夫人评头评足, 被她们批评得最厉害的, 便是当今的第一号夫人。

N 年前, 我已经听这几位在时尚界举足轻重的女人说:“奇怪呢, 又不是没钱, 干嘛就将自己弄到像个大妈似的?” 每一都以改造她的型象为终极挑战。 她们都说, 只要她肯配合, 她们会彻底地将她改头换面。 即使换不来个大美人, 也会是一位看起来雍容高贵的夫人。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 这位夫人不止没改变型象, 而且情况每况愈下; 我们注意到她的头发似乎愈来愈像个蜂窝, 身上的衣服我们搜尽了所有关于服装的知识, 就不知道是该列为西服或中服或中西合拼那一类; 偶尔有国宴那种重量级的宴会, 她依然不施脂粉, 一张黄脸的出现在镜头面前, 身上的晚装有点像是二手货, 也有点像是去菜市场买的货色。 看得我这几位女朋友差点心脏病爆发, 在那里高声呼叫, “这还叫我们怎么搞时尚呢, 我们自己最高级别的女人却是这么样的不在乎。”

当然有识之士会说, 第一号夫人还是夫人, 人家是看她丈夫, 又不是她。 问题是她还不止是第一号夫人这个名衔而已, 她曾被美国时代周刊评选为全球最具影响力的女人之一,同美国国务卿不分上下, 这还不在于她的丈夫是谁, 而是她实权掌管着我们最大资本的一个国营财团, 管理着几百多亿美金的投资, 几十亿美金上下的合约, 都由她说了算。 这么一个强势的女人, 即使不问她的丈夫是谁, 也绝对有顶头立地的魄力。

于是我们就更不明白为什么她偏偏就要装扮得像个隔壁的阿婶或大娘样, 其实她长得五官端正, 不难看。 有一位时尚界大姐说她是故意的模糊性别, 所以永远穿件宽阔的衬衫配件松松的西裤, 头发剪得比男人还短还碎, 又烫成一大卷大卷的堆在头上, 无论她出来说些什么, 是绝对不会有人多瞄她一眼的, 或甚至感觉说话的其实是个女人。 唯一可能引起听众的注意力的, 大概又是当她说将我们的钱投了去那里, 然后又好像是一去不回头的时候。

我们的大家长既然很早便已经树立娶妻当取德的榜样, 整个政治内阁委员也就这么样的取向了, 虽然他们背后的女人暴光率近於零, 但偶尔国庆或一些我们做东道国的国际或区域会议在此举行时, 电视还是会现场转播这些背后女人的模样, 我们每每看了只能以惊骇莫名来形容, 甚至怀疑她们是故意这么样的丑化自己, 以帮助丈夫铺平官场之路。

那一天我们又看到了一个身高刚及 5尺的部长拖了个高他三个头的外国洋婆, 年龄好像他妈的女人出现的时候, 我们就不能不想象, 从前留学的日子是否比苏武牧羊还苦, 是苦过头了, 见个女人便娶还是怎么? 奇怪一个个委员的妻子都是这般模样, 看得我们摇头又叹气。

然后再看看当今法国夫人布鲁尼的艳光私射, 就不由得不感叹东西方果然有别。 人家当过裸模又当过一片歌手, 前后换了10几个名男人不止, 拖着一个男朋友父亲所出的私生子, 还可以堂而皇之地嫁入香榭丽舍宫, 至今依然我行我素, 法国人还以她的美丽得体打扮为荣。

再看看我们的夫人, 无论是上一号或下一号, 或内阁里面的几多号, 全都是名牌大学精英出身, 或MBA, 或 PHD, 嫁给了个做官的丈夫, 无论她们的选择是什么, 首先就是得模糊自己的外表, 不像男不像女, 看了不会冲动也不会奔动, 害得我们整天猜想是否这是一种没有说出口来的“制定”, 所以男的似太监, 女的似大妈, 新加坡这么先进时髦洋化的国家, 从政人士居然都是这么样的像八股文的一个谱, 还真不知道外人是怎么看。

而我们女人最喜欢挂在口边的酸葡萄口语便是, 绝对不可以嫁给当官的, 一嫁了就是贾宝玉说的, 珍珠变了鱼眼睛, 多美的女人都要变丑就是了。 这也是我们特有的色,戒。

(新加坡林秋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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